現代社會講求透明度,天水圍的伯裘書院黃穎東校長率先推出「公開教室」計劃,讓家長、其他學校師生或公眾人士每週一次進入教室,觀察課堂或到學校網站觀看相關課堂錄影片段。(引述星島日報2015-7-8報道)
香港教育界中的辦學機構、協會、聯會及大部份中小學校,一向都是以緊閉大門的運作方式;黃校長開創先河,不單以「翻轉課堂」把學生從傳統填鴨式教育中解放出來,更把教師的「個人私隱」從「公開觀課」解放出來,實在令人敬佩。
尤記得年初的一段學界新聞:有一位中學生上課用手機偷拍老師,再透個社交媒體群組分享照片,老師發現後向一個教育組織申訴,覺得個人私隱及個人肖像權被侵犯。這個組織更嚴正以待發佈記招,記者詢問律師,律師說可以申請法庭禁令,去禁止學生偷拍。某調查報告亦指出:偷拍偷錄教學成風,老師怕怕。 兩成受訪教師曾被學生偷拍或偷錄教學情況;64%對或被偷拍感擔憂;曾有家長把mp3錄音器裝在小朋友身上;有教師在堂上分享對時事議題看法,被學生偷錄放上網惹來不少批評,教師指「以後只會依書直說,不再分享個人看法。」(引述晴報2014-11-14報道)
冷靜分析一下,現時就讀中小學的都是千禧後出生的孩子,可以說是自出生就生活在互聯網時代,可能2、3歲就拿着手機當玩具,拍照對他們來說只是遊戲理所當然的環節。家長方面大多是80後及90後出生,上網、用mp3錄音器、智能手機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。而本港小學現職教師較多為30至40歲的平均年齡組合,而中學教師則頗為平均地分佈於25至45歲的群組。照道理,教師與家長及學生之間不應該存在代溝問題,為何在「個人私隱」與「開放課堂」觀念上出現了極大的兩極化差異?